贵州茅台季克良夫人徐英:葬礼背后 是一个时代的缩影

2017-01-22 20:26 来源:茅台时空 责任编辑:寒江雪
摘要】写给季克良夫人徐英 昨天上午,徐英的葬礼在上海举行。她当年的同班同学,白发苍苍的季克良手抚棺椁,潸然泪下。 季克良在给徐英的花圈摆在灵堂的正中,上面书写了四个定语:同学、战友、同事、爱人。 逻辑感很强的季克良,用这四个定语,准确地定位了他与徐


年轻时的季克良徐英夫妇
 
——写给贵州茅台季克良夫人徐英

作者:代锦
 
  昨天上午,徐英的葬礼在上海举行。她当年的同班同学,白发苍苍的季克良手抚棺椁,潸然泪下。
 
  季克良在给徐英的花圈摆在灵堂的正中,上面书写了四个定语:同学、战友、同事、爱人。
 
  逻辑感很强的季克良,用这四个定语,准确地定位了他与徐英的关系。
 
  棺椁锁钉时,季克良以乡音浓重的普通话与夫人喃喃道别。
 
  观者无不动容。
 
刚进酒厂不久的季克良、徐英夫妇
 
  一九六四年九月,徐英与同班同学、恋人,二十五岁的季克良一起,告别无锡轻工业学院食品发酵专业,来到贵州茅台酒厂报到,成为这里历史上最早的发酵专业工程系大学生。
 
  季克良回忆,他们当时最朴素的想法,就是不论去哪里,都要在一起。
 
  徐英与季克良同龄,都是江苏人,生于一九三九年四月,同一个星座。
 
  他们年幼时,中国正值战乱,国家积弱。幸运的是,他们尽管自幼坎坷,却获得了当时最好的教育。
 
 
 
1970年代,时为技术员的徐英在工作
 
  一九六四年的中国,从工商业发达的江南到群山环绕的赤水河谷,从火车到汽车,差不多要一周时间。两地间的地理隔断,经济、文化的落差,几乎可以用两个世界或是两个世纪来形容。对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中国仍有记忆的人会明白,这种远行不只是年轻人的异乡体验,地区间巨大的生活差异、文化距离,以及远离故土的思念痛苦,对于徐英他们来说更是人生的巨大挑战。
 
 
 
1965年3月,第一期茅台试点工作全体成员。季克良(三排左四)和夫人徐英(二排左二)均参与了此项工作。
 
  从一九六四年到现在,中国以及世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如果放在过去一百年的大历史中分析,积弱已久的中国经济败于工业革命,也败于在全球产业分工中的缺位。十年“文革”浩劫的激进与封闭,更是让中国经济持续下滑,中国的 GDP 从一九六四年的世界排行第六,一度跌到第十一。
 
  站在这个维度上分析季克良、徐英这一代知识分子,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,国家命运的起伏对个人命运的影响会有多大。与同龄伙伴相比,他们无疑属于幸运的。因为,他们的家庭在那个时代就有一种特殊的远见,节衣缩食,支持他们完成从小学、中学乃至大学的教育。这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中国,显然凤毛麟角。
 
 
 
晚年的季克良与徐英
 
  二零一七年,徐英离去时,距离她与丈夫双双告别故土来到茅台,已有五十三年。这个半个多世纪,中国发生了巨变,茅台发生了巨变,周围的生活也发生了巨变。
 
  徐英走了。作为一名普通的科研人员,她离开时,一个蓬勃时代正在开始。她身后,不仅是一个家庭的温暖记忆,更是一个时代的丰富缩影。
 
  周围人痛惜的,是她走得过早,很多更大、更好的变化,正在到来。

热搜资讯